|
|
臨終原來是這樣的...別再給 親人帶來痛苦了!有生之年,幸好讀到...快分享給 你深愛的人吧! 觀看數:5493 人
這篇文章從醫學的角度告訴大家臨終的過程,
希望大家能有所了解,
幫助家人和自己坦然面對。
人們關於臨終的認識 應該要好好普及,
大多數人 普遍有很多誤解誤區....
不要給親人帶來不必要的痛苦!
一個遭遇車禍的22歲男性被送進了監護室,
此時的他生命垂危,幾乎不能說話。
然後,在長達3個小時的時間裡,
醫院不允許家人進入病房
看望這個隨時會告別人生的親人,
在隨後的時間裡,
也只允許一個親人每隔 2小時進去看望5分鐘。
在漫長的等待中,
沮喪的女友只好回家了,
父母也抵不住身心疲憊睡著了,
直到護士通知他們病人已身亡時才驚醒過來。
由於痛惜沒能在最後時刻與親人見上一面,
說上幾句告別的話,家屬的悲痛驟然升溫...
這還算不上殘忍。
sponsored ads
sponsored ads
其實....
在最後的日子裡,
病人常常得被動地
接受這樣的「待遇」:過度治療。
有些病人甚至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
仍在接受創傷性的治療。
另一個極端是治療不足,
也就是說,病人受到的痛苦和不適
直到死亡也沒有得到充分的解脫。
一個人在臨近死亡時,
體內出現了什麼變化?
在想什麼?需要什麼?
我們該做什麼,不該做什麼?
怎樣做才能給生命以舒適、寧靜甚至美麗的終結?
(有時候可以短到24小時)
在這一階段,
醫生的工作應該從「幫助病人恢復健康」
轉向「減輕痛苦」。
周圍循環的血液量銳減,
所以病人的皮膚又濕又冷,摸上去涼涼的。
sponsored ads |
sponsored ads |
你不要以為病人是因為冷,
需要加蓋被褥以保溫。
相反,
即使只給他們的手腳,
加蓋一點點重量的被褥,
絕大多數臨終病人都會覺得太重,覺得無法忍受。
呼吸衰竭使臨終病人喘氣困難,
給予氧氣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。
但他們已失去了利用氧氣的能力,
此時給他們供氧無法減輕這種「呼吸飢餓」。
打開窗戶和風扇,
給病床周圍留出足夠的空間。
sponsored ads |
sponsored ads |
另外,使用嗎啡
或其他有類似鴉片製劑的合成麻醉劑
是減輕病人喘氣困難和焦慮的最好辦法。
當吞嚥困難使病人無法進食和飲水時,
有些家屬會想到用胃管餵食物和水,
但瀕死的人常常不會感到飢餓。
相反,脫水的缺乏營養的狀態
造成血液內的酮體積聚,
從而產生一種止痛藥的效應,
使病人有一種異常歡欣感。
而且,此時給病人餵食還會造成嘔吐、
食物進入氣管造成窒息、
病人不配合而痛苦掙扎等後果,
使病人無法安靜地走向死亡。
sponsored ads |
sponsored ads |
靜脈輸液雖然能解決
陷入譫妄狀態病人的脫水問題,
但同時帶給病人的是水腫、噁心和疼痛。
甚至在死前三個月之久,
不少病人與別人的交流減少了,
心靈深處的活動增多了。
不要以為這是拒絕親人的關愛,
這是瀕死的人的一種需要:
離開外在世界,與心靈對話。
一項對100個晚期癌症病人的調查顯示:
但沒有一個處於無法交流的昏迷狀態。
sponsored ads |
sponsored ads |
但當進入死前最後6小時,
清醒者僅佔8%,
42%處於嗜睡狀態,一般人昏迷。
所以,家屬應抓緊與病人交流的合適時刻,
不要等到最後而措手不及。
隨著死亡的臨近,
病人的口腔肌肉變得鬆弛,呼吸時,
積聚在喉部或肺部的分泌物會發出咯咯的響聲,
醫學上稱為「死亡咆哮聲」,
使人聽了很不舒服。
但此時用吸引器吸痰常常會失敗,
並給病人帶來更大的痛苦。
瀕死的人在呼吸時還常常發出嗚咽聲或喉鳴聲,
不過病人並不一定有痛苦,
此時可用一些止痛劑,
使他能繼續與家屬交談或安安靜靜地走向死亡。
記住,沒有證據表明緩解疼痛的藥物會促使死亡。
(圖片來源)
所以,不想讓病人聽到的話
即便在最後也不該隨便說出口。
這幾天,我一再地說,我一再地想
為什麼,為什麼直到現在,
我才讀到了這篇文章。
現在是什麼意思?
現在是,我的父母已先後去世,
而一直到他們生命的最後時光,
我沒有和這篇文章相遇,
所以在無知中鑄成大錯。
所有的誤解都基於一個前提,
我們和臨終者已經無法溝通,
我們至親的親人已經
無法講出他們的心願和需求,
我們只好一意孤行。
而本來只需要一點點起碼的醫學常識,
事情並不復雜。
我想起我抓著父親的手,他像山泉一樣涼。
我命令弟弟說:爸爸冷,快拿毯子!
現在才知道,他其實並不冷,
只是因為循環的血液量銳減,
皮膚才變得又濕又冷。
而此時在他的感覺中,
他的身體正在變輕,漸漸地漂浮、飛升……
這時哪怕是一條絲巾,
都會讓他感覺到無法忍受的重壓,
更何況一條毯子!
我想起直到父親嚥氣...
醫生才拔下了連接在他身體上的所有的管子,
輸氣管、輸液管、心電圖儀……
同時我們覺得他幾天幾夜沒進水進食,
總是試圖做些哪怕是完全徒勞的嘗試。
母親清早送來現榨的西瓜汁,
裝在有刻度的嬰兒奶瓶裡,
我們姐弟每天都在交流著爸爸今天到底喝了多少水。
現在才知道,他其實並不餓。
那時候,他已從病痛中解脫出來,
天很藍風很輕,樹很綠花很艷,
鳥在鳴水在流,就像藝術、宗教中描述的那樣……
這時,哪怕給病人輸註一點點葡萄糖,
都會抵消那種異常的欣快感,
都會在他美麗的歸途上,橫出刀槍棍棒。
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,
在最後譫妄狀態中,
卻忽然變得喋喋不休,而且是滿口的家鄉話。
我擔心他離我而去,我想喊住他,他毫不理會。
現在才知道,那個時辰,
他與外界的交流少了,
心靈深處的活動卻異常活躍,
也許青春,也許童趣,好戲正在一幕幕地上演。
我怎可無端打斷他,將他拖回慘痛現實?
大概就是民間傳說的迴光返照吧,
這時候,他必要找他最牽腸掛肚的人,
不能讓他失望而去。
我還記得父親此生表達的最後願望,
是要拔去他鼻子上的氧氣管。
可是我們兩個不孝子女是怎樣地違拗了他的意願啊,
我和弟弟一人一邊強按住他的手,
直到他的手徹底綿軟。
現在才知道,對於臨終者,
最大的仁慈和人道是避免不適當的、創傷性的治療。
不分青紅皂白地「不惜一切代價」搶救,
是多麼的愚蠢和殘忍!
父親走了。
醫生下了定論,護士過來作了最後的處理。
一旁看熱鬧的病人和家屬說:
兒子、女兒都在,快哭,快喊幾聲嘛。
可不知為什麼,我竟然一點也哭喊不出來,
弟弟也執拗地沉默著。
現在才知道,
聽覺是人最後消失的感覺,
爸爸沒有聽到我們的哭泣,
不知道他是高興還是難過?
生和死都是自然現象,這我明白。
只是現在才知道,
自然竟然把生命的最後時光安排得這樣有人情味,
這樣合理,這樣好,這樣的——自然而然,
我突然發現我對面的同事淚流滿面,
一個50多歲的男人的失態讓我詫異。
忙問他怎麼了,
他告訴我看了上面的文章想起了他母親臨終前情形,
他說就像上文描述的那樣,
覺得母親冷了給她穿保暖的衣服,蓋厚厚的被子,
覺得母親幾天沒有進食,不停給她輸液,
他母親想回家,可他堅持讓她住在醫院。
他自認為盡了孝心,
可是沒想到給她帶來莫大的痛苦。
人總是要死的,
帶著輕鬆、美麗踏進另一個世界,
一定會走得更好。
現在,我讀到了這篇文章。
我要保留著它直到最後的時光,
如果有可能,我要求我的孩子照此辦理,
任我的靈魂作最後的欣快飛翔。
(文章來源)